她卯足劲说得大声,表面数落二夫人,实则说给房间内的楚瑾玄听。
二夫人眼珠一转,世子爷不就正在屋里猫着呢。
“大嫂,要妾身说,玉家根本配不上咱们国公府的门第。要是妾身有您这么好的亲家,非得供着不可。
你看她们,对咱们呼来喝去,聘礼一会儿送这儿,一会儿送新府邸,显摆个什么。
承恩侯和世子早早出了门,不知躲哪儿去了,对这桩婚事一点不重视。忙公事,笑话,一个闲职,有什么差事需要他们父子办。都是借口,这山望着那山高,摆谱。
要妾身说,就是世子太看重这门婚事了。如今,人人都说,世子爷媚上,为了巴结皇上,瞧上了玉家的富贵,哎呦,说得可难听了。玉家装聋作哑,也不出面解释,踩着咱们国公府在京都出头露脸。
呸!还富贵?哎呦大嫂,你看这儿宅子,咱俩在这儿说闲话,她家连个听墙根的健全下人都没有。穷酸不说,不是聋就是瞎。什么人家!
还有玉婉,疯疯癫癫,厚颜无耻,刁蛮任性,诡计多端。从她进府起,妾身就看出来她想勾搭世子。大嫂,玉婉懂医,她是不是给世子下了蛊?否则,世子怎么会看上她?”
大夫人听得敞亮,让楚瑾玄知道知道,外人怎么看他。
等儿子幡然醒悟,有玉婉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