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
芝兰嚎啕大哭。
玉婉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看好你。”
芝兰郑重点头,目光虔诚而真挚。
“我觉得真正想利用你的人不是陆达。”
玉婉循循善诱。
芝兰抹干眼泪,她从未哭得如此痛快,
“也不是皇后。皇后倚重崔发,失去崔发,皇后没有主心骨不敢对楚世子发难。奴婢想一定是有人撺掇她。郡主放心,奴婢问问坤宁宫的人。”
“好,你也要注意安全。莫要犯险。如果有危险,便算了。”
芝兰心中一暖又落了泪。
玉婉进宫来谢恩。
今日,皇上在御书房召见大臣。
玉婉恭敬地磕了三个头,感谢皇上赏赐,还着重得感谢了内务府邢总管办事麻利,尽职尽守。
皇上听了心里稳妥,问了句,
“听说,你昨晚出宫后,命姜院首走回家中?”
玉婉眨巴眨巴眼睛,她真未料到昨夜的小太监还挺得力。
不过,话能传到皇上耳朵里,定是有人为姜院首抱委屈。
说自己故意为难他。
“回皇上,您赐轿撵给我师父姜医祖乘坐,姜院首重礼,不肯同乘。我特意吩咐下人,命人务必将姜院首安全送回家中。”
皇上向几位大臣笑语,
“是朕疏忽了。”
几位臣子心领神会,皆附和,夸奖姜院首懂礼孝敬,是个榆木脑袋。劝皇上莫要理他,多走路,身体好,兴许他在锻炼身体。
玉婉憋笑退了出去。
她念及长乐公主昨日为自己说话,前日又受了惊吓,特意去探望。
长乐公主欢天喜地,缠住玉婉不放她离开,吃了两顿饭,眼看宫门就要关了,玉婉才跑了出来。
安福一早等在宫门外,见到玉婉的马车跑上前,
“郡主,你可出来了。”
“怎么了?”
玉婉心猛地揪起来。
没想到,是楚云霄找她清点聘礼。
玉婉赶到新府邸,曾经的瑞王府,如今的承恩侯府时,天色已暗。
巍峨的牌匾御笔亲题“承恩侯府”四个大字,庄严肃穆。
门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