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立马回想了起来。
当初秦以沫说过,其师尊会在其封圣典礼上,面向全宗为其挑选道侣。
这个太初道宗少宗主洛飞宇,会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
“不错。”
段天枢点了点头,继续道,“听说,这洛飞宇不仅是太初道宗少宗主,还是那秦以沫的道侣。他在太渊皇城大开杀戒,就是在调查是谁先他一步,夺了秦以沫的处子之身。”
“他算哪门子秦以沫的道侣?”
叶凡撇了撇嘴,一脸不屑。
洛飞宇,顶多只能算秦以沫的追求者。
如今秦以沫尚未封圣,没确定道侣。
至于说,谁夺了秦以沫的处子之身?
普天之下,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但“夺”这个字,并不准确。
当初,他才是被“夺”的那个。
段天枢眼中精光一闪,试探性地对叶凡问道,“叶凡兄对这秦以沫,好像很了解?”
“都说是故人了嘛,知道一些。”
叶凡笑着耸了耸肩,随口答道。
“那你可知……”
段天枢略作犹豫,最后仍是问了一嘴,“是谁夺了秦以沫的处子之身?”
“这种事,你觉得她可能跟我说?”
叶凡两手一摊,瞥向段天枢反问道。
段天枢感受到叶凡目光看来,尴尬地笑了笑,“我以为,叶凡兄跟那秦以沫,不是简单的朋友关系。”
“你想多了。”
叶凡嘴角抿着不自然的笑意,无意多说。
边上的裘三石,从叶凡的回答中似嗅到了什么。
眼底闪过狡黠之芒,并未言语任何。
待夕阳沉落,天际染上一层赤金色余晖。
远处的太渊皇城,终是映入几人眼帘。
似一座横亘于地平线上的庞然巨物,城墙高逾百丈,城头旌旗猎猎,城门如巨兽之口。
与云隐国皇城的精致华美不同,太渊皇城透着一股蛮荒般的压迫感。
城墙如铁铸一般,厚重、冷硬,每一块砖石都仿佛浸染过鲜血,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肃杀之气。
太渊皇朝君临宴在即,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