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施国栋终于推门进去。
病房里果然一片狼藉,床头柜、暖壶、茶缸、饭盆、摔了一地,乔飞扬的半个身子趴在床边,一只手上包着厚厚的绷带,另外一只手则扎着输液针,就这也不老实,眼看就要跳下床了。
乔毅则站在旁边,正死死按着他的肩膀,坚决不让他从床上跳下来。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不过随着我和施国栋的进入,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乔飞扬立马不闹腾了,乖乖地躺回到床上去——毕竟我俩一个第七局的副秘书长,一个第七局的负责人,是真能处罚他的。
他敢和苏沉舟叫板,但不敢在我俩面前嚣张,类似于动物园里从小拴上铁链的大象,从他生下来起,脑子里就有了概念,自己是受第七局管辖的,这个思想早已根深蒂固,不会再发生改变了。
包括乔毅也是这样。
“施局长,盛秘书!”乔毅立刻站直身体打了声招呼。
“施局长,盛秘书!”乔飞扬同样怯生生喊了一句。
“哎!”我和施国栋应一声,走了过去。
来到床边,施国栋低下头去,询问乔飞扬的伤情怎么样,乔飞扬大大咧咧地说没事,现代医疗这么发达,断手已经接回去了,就是以后不能干重活了。
“真是可笑!”乔飞扬说着,真的哈哈大笑起来:“我需要干重活吗?”
趁他俩聊天的时候,我和乔毅一起动手,将摔在地上的东西清理干净,床头柜扶了起来,饭盆、茶缸什么的也摆了回去。
“盛秘书,你就不用忙了,在旁边坐着就好了!”乔毅不断劝我好好休息。
“没事,不费劲!”我确实心中有愧,所以手上不停忙活。
虽说乔飞扬有点“自作自受”的意思,明明没多大事,非要头铁地往前冲,甚至枪都掏出来了,最终落了个断手的下场。
但说一千道一万,事情的起因就是乔毅放走姜乐和白狐!
施国栋也和乔飞扬继续聊着天。
“你这孩子也是,早让你们交枪,为什么不交?弄成现在这样,知道害怕了吧?”施国栋叹着气。
“施局长,我不害怕!”乔飞扬铁骨铮铮地道:“断手而已,没什么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