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妒火中烧的情敌,他却只能替对方圆这个无耻的谎言。
半边阳光落在脸上,穿着运动装的青年微微笑着,看向一墙之隔的夫人。
神情和语气都挑不出半分错来:
“他们应该在忙。”
“我去喊他们回来吃东西。”
高跟鞋的脚步声远去。
姜栀枝终于推开了将她禁锢在怀里裴鹤年。
一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落在身后,烧得她耳朵都在滚烫。
偏偏衣冠楚楚的男人俯下身来,修长漂亮的手指伸了出来,落在她红而饱满的唇角。
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暗哑,毫不遮掩的夸她:
“做的真乖,好孩子。”
姜栀枝脸更烫了。
她顶着一张红透了的漂亮脸蛋,脖颈是粉的,锁骨也是粉的。
一如清晨里颤巍巍的粉色玫瑰花,受不得风霜雨雪侵袭吹打。
连骂人的样子都漂亮,湿而圆的眼珠抬了起来,愤愤不平地拍掉落在她唇角的大手:
“裴鹤年,你疯了?”
裴鹤年看着她,俊美矜贵的脸庞噙着淡淡笑意,一双凤眸笼罩着她,声音很温和:
“是疯了。”
“昨天晚上,听到你被聿之亲,又说全世界最爱他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
“能坚持到现在,云淡风轻的站在你面前,像正常人一样跟你讲话,就已经算是奇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