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心把顾寒声幽禁了起来。
偌大的别墅里,顾寒声的手腕、脚腕被冰冷的铁链紧紧缠绕,每一次轻微挣扎,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苏砚心这个人比她看上去更加可怕。
她不远万里去战区找他,不是为了爱,而是为了满足她可笑的占有欲。
“苏砚心,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逃跑失败的第三十八次,顾寒声这样问苏砚心。
苏砚心痴迷地抚摸着他的脸庞,眼底的贪念像一簇熊熊燃烧的火焰。
“你是我最爱的人。”她这样回答。
顾寒声忽然就笑了。
笑着笑着,泪水落了满脸。
被幽禁的这段时间,苏砚心每天让厨房变着花样做好吃的,上千万的奢侈品接二连三堆到他面前。
就连佣人都劝他妥协,别和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贵日子过不去。
可苏砚心给的越多,他的心里就越空。
身上的锁链无事不可都在告诉他,他不是人,而是一个玩物。
渐渐的,他的抑郁症又开始发作,身体以极快的速度消瘦下去,整个人变得奄奄一息。
出差回来的苏砚心看到顾寒声的样子吓了一跳。
她匆忙让人松开顾寒声,可他已经没力气跑了,只是虚弱地靠在她身上,连呼吸都吃力。
“你们是怎么照顾寒声的!”苏砚心愤怒地看向佣人,“去叫医生,立刻,马上!”
医生很快赶来,给顾寒声做了全身检查。
紧接着,他将苏砚心叫到一边,语气凝重道:“顾先生是因为心理问题才变成现在这样,您不能再这样软禁他了,否则”
“否则什么?”苏砚心盯着医生,锐利的目光令人胆寒。
医生对苏砚心的大小姐性子早有耳闻。
思虑再三,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临走前,他听到顾寒声用孱弱的声音向他呼救。
他说:求求你,带我走。
医生心中不忍,可最终还是狠下心,迈步离开。
望着医生离开的背影,顾寒声绝望地闭上双眼。
接下来的日子,苏砚心又找来心理医生为他催眠,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