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阳侯点头答应了。
而小安阳侯的人眼看着要把珊瑚拖出去了,柴宴清忽然问了句:“你隔了多久进去的?”
珊瑚被松开,稍微定了定心神,才哭着回答:“就是走到院门口说了几句话就回来了,想着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就进去了。”
“你当时为何不进去?”柴宴清又问。
珊瑚到了这个地步,也不隐瞒了,实话实说道:“蔷娘子的丫鬟给我送钱来。请我帮忙在五郎跟前,给蔷娘子说好话。”
“蔷娘子年岁大了,加上云笙娘子来了,所以她有些失宠——最关键的是,五郎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她需要我在五郎的酒里加些东西……”
都不用珊瑚说,大家就心领神会要加什么东西了。
柴宴清却问:“加什么?”
珊瑚用力摇头:“我不知道。就是一种白色粉末。化在酒里也看不出来。但用过后,五郎就格外的神勇。”
祝宁第一个就想到了那个“x哥”。但转念一想,现在也没有那种小药丸啊。现在的药丸……颗粒都挺大的,药味都挺冲的。
白色粉末,能是什么?
魏时安沉声道:“恐怕需得问蔷娘子了。但这也只是家务事。”
他后半句话的潜台词很明显:这个事情与案子无关。就别刨根问底了。给安阳侯府留点遮羞布。
柴宴清紧接着却问珊瑚:“那今天呢,你给老安阳侯下过什么东西没?”
既然能帮蔷娘子下药。那就能帮其他人下药。
老安阳侯好歹戎马一生,也有些拳脚,却连反抗都没有就被杀死,他心里是有些怀疑的。
这会儿听见珊瑚说这种事,他就想到,或许,老安阳侯吃了什么东西。所以才没有反抗之力。
珊瑚听见柴宴清这话,却用力摇头:“没有,没有!真的没有!今日是云笙娘子在,我恨她还来不及,怎会帮她?!”
柴宴清立刻问道:“你和云笙娘子有仇?”
珊瑚点头:“上次我忘记关窗户,云笙娘子发现了,她就把我训斥了一番。五郎也有些不快,训斥了我几句。”
“她事最多!也最看不起我!”珊瑚饶是到了这个境地了,说起这个事情,都还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