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左芳芳当然也是彻底明白了,当即惊喜得不行,连忙大声道:“是!是赵生德他逼我的!”
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这次哭声里带上了几分委屈:“他是我男人,是我儿子的爹,我不听他的,又该咋办?事情都做下了,我总不能去告发他。”
所以只能跟着隐瞒。
跟着善后。
柴晏清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让左芳芳说什么。
沉吟片刻后,反而问赵村长:“平日左芳芳是什么样的人?”
赵村长迟疑了一下,还是轻声道:“左芳芳自从嫁过来,人不长舌,又勤快,还孝顺。赵生德那两年腿刚废了的时候,左家没少劝左芳芳和离回家,但是她没答应。就这么一直留下来。”
“她还是很不错的。”
“这次出这么大事,其实也是家里男人的错,她们女人哪有胆子干这个?”
“要不,柴少卿您看看,放了左芳芳吧?孩子这么小,也不能没了娘。”
赵村长这是心软了。
其他的几个村民一看赵村长这个反应,犹豫一下之后,也都跟着开了口,纷纷替左芳芳求情起来。
左芳芳自己都没想到村民们会这样,泪流满面,拉着满仓一个劲儿朝着大家伙磕头谢恩。
柴晏清沉吟了一阵子,最后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而且这个事情,我也无权替曲家谅解什么。还要问过曲家的意见。但若曲家坚决不饶,也不怪曲家半点。”
赵村长一听柴晏清松了口,顿时连忙点头:“是是是,当然是。本来就是他们犯了错!人家不宽恕,也是情理之中!”
柴晏清颔首。
曲玉堂在旁边听了个全程,听到自己家定夺,当时手都攥紧了,心中十分纠结若是自己被问到,该说点什么。
但没想到的是,柴晏清压根没有问他的意思,直接就安排起了别的事情。
曲玉堂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知所措。
柴晏清让人将左家这几人绑起来关好,又让赵村长将满仓带走安顿,将村民遣散。
不过,村民哪里肯走?
几乎也是全员出动,跑去围观江许卿他们掏粪坑。
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