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夫妇同体,子嗣并非一人之责,是我不想让兰芝受怀胎十月的苦,儿子恳请您别再为难她了。”
顾长亭脸色冷了下来,搂住我转身出了门。
老太君气得胸膛起起伏伏,拐杖敲得震天响,叶乐薇一边给她顺气,一边意有所指地说道:
“您别生气,侯爷丰神俊朗,姐姐不能生,不代表别人不能”
叶兰芝脚步一顿,扭过头去看她,就瞧见叶乐薇得意地摸着小腹,朝她挑衅一笑。
那一瞬,她只觉五雷轰顶,整个人被劈的外焦里嫩,叶乐薇这一举动无一不在朝她暗示,她肚子里已经怀了顾家的种!
顾长亭半点没注意到她的异样,搂着她一路走到了卧房,从珠宝匣子里拿出一整套珠光宝气的头面,温柔地给她描眉戴上,眼里的深情几乎要溢出来:“芝芝,你美得像是画里的人,我顾长亭此生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娶了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顾长亭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就是一边为她豪掷千金,一边背着她和叶乐薇欢好,甚至弄出了一个孩子?
叶兰芝心里说不出的恶心,几欲呕吐:“我今天身体不适,长亭你你先去书房将就一宿吧。“
她根本无法忍受,上一秒他还和叶乐薇你侬我侬,下一秒就在自己面前上演深情专一的大戏。
相处十几载,叶兰芝第一次发现,眼前的顾长亭陌生得令人害怕。
顾长亭闻言,立刻慌了神,连忙叫来府医来查看,又连夜请旨求了太医把脉施针,折腾到了夜半三更才停歇。
半夜惊雷,叶兰芝醒来后发现枕边是凉的,顾长亭早早地离开了。
她撑着伞漫无目的地在侯府闲逛,却在路过书房时,被里面泄出的石楠花味遏住了脚步。
书房里很暗,只留了一盏灯,映着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影。
“长亭,今日太医来给姐姐诊脉时说了,她身子不好极难有孕,倒是我是天生孕体,就算是这样,你也要选她吗?”
叶乐薇气吐如兰,浑身无力地趴在书桌上,媚眼如丝地回望着身后的顾长亭。
顾长亭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