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后,仪仗之间,步辇之上的华衣女子深深嗅了一口玉指间的小壶才懒懒散散地问道:“刚刚那边的是谁?”
身边的侍女仔细瞧了瞧周围的位置,略微思索回道:“回娘娘,最近的院子是南宁伯府的,但那位不是南宁伯夫人,陛下前段时间下旨准许虞昭媛的亲人入园探亲,想来应当虞家的二小姐。”
荣妃对这事尚且还有些印象,身子往后靠了靠,唇角一弯:“啊,原是虞敏淑那被撵回家的二姐啊,当年可是在宫中被议论了好一阵呢……”
期间又垂首嗅了一口小玉壶,神情迷醉,嘴里却一点也不耽误:“陛下怜惜是恩,咱们作为嫔妃的心存感激便好,她还真叫了人来,这就有点不知所谓了。”
大宫女丁香讥笑附和:“娘娘说的是,奴婢还记得当时虞昭媛十分难堪,一个月都不曾出门见人。”
“哈哈哈~”
笑声在夏日的蝉鸣中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