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沈烬霜被强迫跪在收藏室看着两人鱼水之欢。
陆沉风的声音从内线电话传来:
“好好看,好好学,怎么伺候人。”
沈烬霜被羞辱得浑身发颤,警报声骤然响起她侧过着身子扑向即将坠落的定窑孩儿枕。
碎瓷划开手腕时,鲜血浸透拍卖会制服袖口的“随从”刺绣。
陆沉风的嗤笑:
“看来有认真看着,算你完成,就给你十万吧。”
钞票从天花板机关里雨点般砸下来时,沈烬霜装作弯腰捡得认真。
看着沈烬霜眼里只有钱的模样,他更是变着法作践她。
要沈烬霜去买雷丝吊带袜,尺寸比着沈烬霜的腰围多报两码;
逼她给林若柔擦身子,她脖颈吻痕比沈烬霜当年剖腹产刀口还狰狞。
最痛那次是他让沈烬霜换染血的床单,指甲盖大小的胚胎组织黏在真丝被套上,那本该是沈烬霜第一个孩子流产时才有的。
他所做的一切,沈烬霜都照单全收。
直到一个暴雨夜,他把沈烬霜按在露台墙上,湿透的白衬衫下肌肉绷得发抖:
“沈烬霜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沈烬霜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忽然想起林若柔那天凑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你知道为什么捐肝证明是假的他还信吗?”
她指尖点着沈烬霜胸下的疤痕,
“因为他根本不敢查,怕查出来真是你。”
雨幕模糊了陆沉风的脸,沈烬霜摸到他身上那道疤。
沈烬霜踮脚咬他喉结,尝到血腥味混着咸涩:
“再加五十万,我演出在乎你的样子给你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