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皓脚步踉跄地往后退了退，震惊的瞳孔里急速紧缩，最终地避开了蒋胜男的视线。
他猜的没有错，一但凝魂大法成，燕漪势必会想起一切。
原本那颗摇摇欲坠的心，此时彻底沉到了谷底。
“小漪的魂力几乎全碎了……”
蒋胜男面色凝重道：“我只探到她魂力受损，无论多少灵力都修补不了，竟然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华皓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声音沉重道：“所以她必须修炼上善决，我不会再勉强她了。”
如果代价还是失去，他宁愿她活得好好的，回到明媚如初的样子。
蒋胜男想起了什么，惊喜道：“上善决第十二层，凝魂大法。”
可随即，他面色的喜悦消退干净。
上善决第十二层……那不仅需要时间，还需要天分以及悟性。
短时间内，并不可能。
“听闻魂力受损的人，受了伤也会比寻常人更痛苦。”
华皓点头道：“是的。”
他拾起燕漪的手，源源不断地输送灵力，直到燕漪所有的内伤和外伤全部好了也没有停手的打算。
蒋胜男正想上前阻止，就在这时，燕漪醒了过来。
她惊恐地看着华皓，一下子缩着身体，藏到了床角。
华皓眸色沉痛，有些自嘲地勾起嘴角：“小漪，是师尊的错，师尊并不知道你魂力受损，需要修炼上善决来修复。”
“你放心吧，往后师尊不会再勉强你了。”
燕漪半信半疑，她朝蒋胜男看去。
蒋胜男点了点头道：“刚刚是师尊给你输送灵力，替你治伤。”
燕漪看向自己的手，那里是温热的，还能感觉到一丝灵力流淌过的气息。
这明明是很舒服的，可她却感觉骨头都在疼。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些记忆像是刻在骨髓里的，让她忽略不了，只能蜷缩着身体，向华皓道歉：“对不起师尊，是我误会你了。”
华皓抿了抿唇，似苦笑般，俊美无俦的脸上，多了一丝凡人才有的祈求。
“小漪，你进门晚，师尊对你并无多少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