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才是他不愿公开的原因,原来,他一直在等别人归来。
身上不停在发抖,眼眶却是烫的,泪忽然止不住,一滴滴落下来。
她忽然很想问,这四年,她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
那些对她来说甜蜜的过往,原来只是他演的一场戏。
她怔怔转身,听见身后传来的低语:「我看那个苏时雨长得还不错,你说,你有没有对她动过心?」
「我陆明川此生只爱过一个女人,就是你。」
苏时雨浑浑噩噩的回到家开始收拾东西,却静不下心,回忆一幕幕袭来,将她的心搅得支离破碎。
不是她拖泥带水,而是他演的太真,骗走了她的心。
是那年她半夜突然发烧,他赤脚抱着她狂奔出门,脚被不小心摔碎的花瓶割的鲜血淋漓。
是那年他假装忘了她的生日,却偷偷送上的惊喜,她早就忘了那个限量版的包是什么牌子,却永远记得推开门时他眼睛里的笑意。
不止,不止这些…
他们也曾一起去过阿尔卑斯的雪山,看过大英博物馆的古书,也曾一起在路边米线摊前汗流浃背,在阿尔泰的喀纳斯听晚风习习。
那时候,每一缕风,每一片云,都曾见证过她的幸福。
苏时雨从回忆里抽离,头重脚轻,她大概是生病了,恍恍惚惚分不清今日往夕,下意识拨通了陆明川的电话,是秦悦接的,带着挑衅:「明川他去洗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她低头看向腕表,时针指向凌晨一点。
而他,此时在秦悦家。
她放下手机,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自己从抽屉里翻出感冒药吃了。
信人则伤,人最终依靠的唯有自己。
陆明川好几天都没有回来,而距离她离开还有两天,大概,是不能好好告个别了。
手机铃声响起,苏时雨听见陆惜的哭声:「苏苏,我哥出事了,我在外地出差还没回来,你快去帮我拦住他。」
陆惜的声音很急,苏时雨只听了个大概,说是陆明川要和别人赛车。
些许犹豫过后,她抓起外套出了门。
苏时雨赶到时,闹哄哄的人群里,陆明川坐在车上,单脚撑地正看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