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塞回了口中。
白文壤双手握住拐杖不再说话,喉咙里不断发出低沉的“哼哼”声。
活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见状高镇海立刻乘胜追击,双手往身后一背,仰天问道:
“哎呀——老哥哥,你说当年你要是没被撤职,能坐到我现在这个位置吗?”
闻听此言,白文壤原本躲闪的眼神瞬间向高镇海身上挪了一下。
但他知道高镇海是在故意激怒他,并没有生气,反倒面色平静地说了句:
“我是来找你要人的,不是跟你谈当年的。”
“不谈当年,现在你胜过我啦?”高镇海扬了扬眉毛,“现在不仅势力和地位你比不上我,再者说我也没拄拐呀。”
此话一出,顿时惹得身旁的保安和保镖一阵哄笑。
白文壤面色微红,唇边的白胡不禁翘了两下,用拐杖重重地戳了两下地面,“我就问你我儿子你放不放吧?”
“放——不——了——”高镇海故意拉长语调,闭着眼睛缓慢地摇了摇头。
“你……我他妈……”白文壤一瘸一拐地迈向高镇海,举起拐杖便要打。
就在拐杖即将砸在高镇海头顶的前一刻,身旁的保镖猛然出手,把白文壤推倒在地。
另一名的保镖抢过他手中的拐杖,双手握住用膝盖一顶。
拐杖“咔”一声断成了两截。
白文壤躺在地上疼得直“哼哼”,眼神无助地注视着高镇海的胸口。
本以为用面子就可以解决的事,谁曾想现在他的面子在高镇海这儿一文不值。
高镇海高傲地俯视着他,出言嘲讽道:
“老白头儿,当年咱俩都是白的时候我就不如你,现在你是黑我是白,你照样不如我。”
白文壤紧紧咬住嘴里的假牙,眸子里满是不甘。
而高镇海的嘲讽仍在继续:
“当年你要是听我的跟我一起这么做,是不是跟我地位差不多?我又怎么可能往你身上栽赃,你要是没被撤职不当黑,怎么会叫人敲折一条腿?”
听了这些话,白文壤的眼眶里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