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
李元酒突然问了个在柳金枝看来没头没尾的问题：“你整过容吗？”
“？”柳金枝看她一眼，“没有。”
许是感觉到她的态度没那么生硬，柳金枝又笑了一下，还想再劝说。
但她话还没出口，就听到李元酒又问：“会巫蛊之术的是你什么人，她在哪？”
“你怎么知道巫蛊之术！”
柳金枝的神色彻底变了，她警惕地看着李元酒，依稀想起阿婆随口提过的组织。
“你是特行部的人。”语气笃定，“别想从我这套话，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她看向巨树的方向，那边狐狸已经把坑挖到很深了，地面上甚至不见他身影，只能看到一捧捧土从坑中源源不断被扬上来，落在坑边积成土堆。
“你们这是对山神不敬！你，还有那个小畜生，你们会遭到报应的，神的怒火，凡人根本无法承受，你们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李元酒先纠正了柳金枝之前的话，“严格来讲我不是特行部的人，不过和我一起的那位是，你不认识他？”
常东渚说过，林省还存在一些保留着特殊习俗的原始村寨，韩一州精通多门方言，跟那些寨子都有过往来。可以说，不管见没见过，尚存于世这些古老传人都该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她和韩一州办理入住时拿的证件上写的是本名，可柳金枝没有认出他。
也就是说，柳家姐妹多半只是听命办事之人，背后那人甚至不愿意多提点她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