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波斯湾的灯塔亮了!”月城商队的向导指着地平线,七座狼沙掌纹形状的灯塔依次亮起,冰蓝与金砂的光芒映着波斯湾的浪花,“他们说这是照着您掌心的纹建的,夜里能让沙海的星与冰原的月共舞。”
沙落摸着雪橇上嵌着的贝尔湖冰砖,砖面刻着阿史那绫的狼首纹与沈砚之的沙狐纹,忽然看见冰砖里冻着粒槐花——那是长安百姓在她及笄礼时送的。“就像老陈叔说的,”她对着冰砖轻笑,“胡汉月的水土,”她指向灯塔下忙碌的波斯工匠,“在共市港里,”她忽然低语,“冻成了发光的砖。”
千里之外的长安榷场,萧合璧正在给新到的波斯商队演示“掌纹通商符”——用沙落的狼沙纹拓片制成的琉璃牌,正面刻着波斯文“共荣”,背面是月城沙字“无界”。“拿着这符,”他将琉璃牌递给波斯商人,“北狄的冰酒与月城的星砂糕,”他指向榷场中央的掌纹碑,“在长安能换同等重量的丝绸。”
柳砚秋抱着《万族税则》蹲在胡汉共学巷,看虎娃教波斯孩童用狼毫笔在羊皮纸上画狼沙纹:“先画北狄的狼首,”她握着孩子的手勾出鬃毛,“再画月城的沙狐尾,”笔尖一转添上星砂纹路,“合起来,”她指着交叠的纹样,“就是你们波斯语说的‘团结’。”
波斯湾的共市港码头上,沈砚之正在指导工匠安装星砂罗盘——罗盘中心是沙落的狼沙掌纹,指针分别指向长安、北狄、月城。“当年我在阴山刻下‘万族归心’,”他望着罗盘亮起的星砂,“如今这掌心的纹,”他指向正在建造的三层星砂舟,“成了海路的眼睛。”
阿史那绫的狼首纹旗帜在共市港顶端飘扬,旁边是月城的沙狐旗与波斯的狮旗,三色布料在海风中磨出毛边,却被绣娘们用各族丝线补成共生纹。“女君,波斯王子想见您,”狼卫领着戴星砂冠的少年走来,王子掌心赫然印着狼沙纹的临时拓片,“他说要跟着郡主学认‘共生’二字。”
沙落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