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去考试？”
祁昀皱眉。
他知道路曦云很需要钱，不可能会错过拿奖学金的机会。
路曦云被淋了水关了一夜，有些感冒，带着鼻音“嗯”了声，语气平静地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她还没说到跟唐棠有关就被祁昀打断。
“行了，不就是考试这种小事。”
祁昀摆摆手：“你本来就考不过棠棠，反正也拿不到奖学金，补考没用。”
“钱不够直说，我又不是不给。”
路曦云指甲把手掌心都掐住了血痕才克制住自己翻涌的情绪，深深看着祁昀。
他知道她很需要奖学金，也清楚她的能力不会比唐棠差。
他更对路曦云不愿花他的钱心知肚明。
可他却说只是小事。
演了这么多场哭戏的路曦云第一次真的想哭。
当初那个告诉她不要向霸凌屈服的祁昀已经变了。
路曦云失望透顶，一瞬间很想不管任务离开祁昀，可最后她也只看向唐棠。
“唐同学，你知道胡悦在哪吗？”
胡悦是唐棠的跟班，也是昨晚把她关进厕所的人之一。
唐棠惊讶道：“小悦在哪我怎么会知道？”
“曦云你不会以为她是我朋友就什么都要告诉我吧。”
路曦云点点头：“你不知道，那你知道害我没参加考试的就是胡悦吗？”
唐棠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还没开口就被祁昀抢先。
“路曦云你什么意思？是在怪棠棠？”
“考不过她就用栽赃陷害的下三滥手段？”
路曦云深吸一口气：“我没有。”
祁昀笑了起来：“不管你有没有，我随时都可以让你滚出奥特。”
“你最好想清楚。”
路曦云压住泪意，不愿在祁昀面前哭出来，笑着问：“阿昀，我们的关系还算数吗？”
见她弯着眼睛，却满眼悲伤，祁昀鬼使神差点头。
“你乖一点，别惹我生气。”
“那天晚上我只是吃醋才会那么对你。”
路曦云得到解释，在系统的要求下没再提出补考，笑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