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宁盯着空荡荡又有些老旧和丑的围墙,“我想在墙上移植些能爬墙的花,也不知道哪里有花能移植。”
“我帮你问问。”
陆秋砚想了想,记得家属院有几家娶了小资成分媳妇的战友院子里是种了花的,而且院子里全是花,一点菜都不种,还被人蛐蛐过华而不实,到时候他找那几个战友问问就是了。
“谢谢老公。”
月初宁跑到他身边,踮起脚吧唧一口亲上他的侧脸,“老公你怎么跟别的男人都不一样,对我事事有回应,都要把我宠坏了。”
她想要像往常一样“啵”的一下亲亲他的侧脸意思意思就行。
没想到忽然整个人天旋地转,被他直接抱起来掂了掂重量后,就往屋里走去。
“我可不是无条件对你事事有回应。”
男人清冷的脸上说出来的话让她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想起上次被咬了嘴巴的事,心惊胆战的捂住自己的嘴,闷闷的声音从指缝传出来,“里该不会又要咬窝吧?”
“这次不咬了。”
轻松抱着她进了屋里的男人单腿往后一勾,将门勾过来关上了。
她在男人怀里挣扎起来以示反抗,“我才不信!”
一般男人强势起来的时候准没好事,她才不信他的话。
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要会上树了。
但男人强健有力的手腕可不是她随随便便在他怀里蹬两下就能睁开的。
越挣扎,她反而被抱得越紧了。
“乖别乱动。”
他一只大掌游刃有余的握住她那双乱瞪的细白脚腕,绯红的薄唇勾起一抹愉悦的浅笑,“再动要掉下来了。”
总是她偷袭他,偶尔总得让他也尝点甜头。
为了等她养好身体,他一直忍着没能吃肉,但总得喝点汤解解馋。
另一边,徐诚回到家后,梁子婵才刚开始淘米下锅,一边洗还一边赶俩绕着桌子追逐的孩子去写作业。
“今天做饭咋那么晚?”
往常这个点,他媳妇都快做好饭了。
“今天宁妹子听我试讲,我又去她那儿帮种点小玩意儿,耽误了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