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宁下午回家吃了晚饭洗了澡,晚上七点不到天还没黑就昏天暗地睡过去了。
陆秋砚洗过澡之后回到房间,见她把被子都踢了,想起最近她一直说晚上睡觉热,就只用毛巾被盖住了她的肚子,又拿扇子给她扇了一会儿风。
最后去抽屉那边看了一下家里剩下的计生伞,心里暗暗想着,以后过夫妻生活他要严格执行避孕措施。
现在抽屉里剩的这些用不了多久,下个月还得再去领。
那天在卫生所产科走廊得病房那些产妇生孩子,他才知道生孩子是一件那么恐怖的事。
轻则疼几个小时到几天几夜,重则性命不保。
知道性命不保的时候,他心底真的有点害怕了。
害怕眼前这个甜美娇气,整天嘻嘻哈哈贴着他抱着他脖子说最喜欢他的女孩,突然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从他的生命里消失。
睡得昏天黑地的月初宁并不知道陆秋砚多愁善感忧思重重了一夜,她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多才醒。
醒来发现陆秋砚给她留的早餐都凉透了,不过好在天气热,早餐凉不凉的也无所谓。
就是那碗食堂的小馄饨得重新热一下了。
陆秋砚这人像她爸似的,每次得知她爱吃个什么菜色或东西,就会逮着那一样东西一直给她做或者给她买,她不喊停他就不会停。
这几天钱建设去食堂吃晚饭,大家见到他全都是恭喜他得儿子的,就在他被夸得飘飘然的时候,一个嫂子问了一句:“钱副营长,这饭菜就要被打完了,你还不赶紧给你媳妇先打一份啊?”
钱建设知道赵盼娣手上还有钱,不太愿意继续掏钱给赵盼娣打饭,只含糊着道:“她有得吃,不用我打饭。”
问话的嫂子意味深长对他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就走了。
弄得钱建设一脸莫名其妙。
赵盼娣生产后第三天,月初宁要去面试了,所以没空过来。
面试时间定在早上九点,地点就在他们军区不远的办公楼,出了家属院后走路也就不到十分钟的路程,要是骑自行车连五分钟都不到。
月初宁是走路去的,提前半个小时出发。
本来梁子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