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秋双眼一亮,问道:“慧慧,假如我跟孔甜离婚,我们还能不能”
我立刻打断他:“不能了,景彦秋。我很感激你救我。医疗费、联系专家的事,都包在我身上。你什么都别想,好好养伤吧。”
别的,我给不了了。
景彦秋垂眸,眼角落下一滴泪。
“慧慧,你陪陪我”
“我已经联系了孔甜,她待会就会过来接替我。”
景彦秋低声道:“我宁肯她不来。”
我没有问他二人究竟发生了什么,只静静坐着。
谁知孔甜根本没有出现。
我只能守着景彦秋枯坐了一天。
直到黄昏,孔甜总算来了。
她追着问大夫景彦秋的伤会不会影响后续雕刻,既不关心景彦秋是为何受伤的、更没注意到坐在一旁的我。
仿佛此前跟我撕逼掰扯的“为爱争夺”,都像是一场幻觉。
我跟景彦秋告别。
他没有说话,眼底却都是哀求,希冀着我别走。
我还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