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陡峭的山坡下,他看到了一个俊俏的小媳妇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那小媳妇面容姣好,如同一朵盛开在山间的娇艳花朵。她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一颗颗破碎的珍珠。她的小脸因疼痛而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大叔,能帮帮我吗?我脚扭了。”小媳妇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她的眼神犹如受惊的小鹿,慌乱而迷茫。
李富贵赶紧走上前去查看。他蹲下身,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他轻轻握住小媳妇的脚,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专注而认真。凭借着早年爷爷的指导以及多年在狱中帮人治伤的经验,他很快判定是脚脖脱臼了。
“妹子,别担心,只是脚脖脱臼了,我能帮你治好。”李富贵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谢谢大叔,我真的疼得受不了了。”小媳妇的声音依然颤抖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两人交谈着,小媳妇告诉李富贵她是杨大宝的媳妇,名叫杏儿。
“大叔,您一直在外,可能不认识我。我娘家在四川。”杏儿微微喘着气,忍着疼痛说道。
看着大叔一脸迷茫,杏儿知道说老公名字,他可能真不知道。
“大叔,您可能认识我公公吧,他叫杨国喜。”杏儿继续说道。
说起杨国喜,李富贵脸上飘过一种复杂的表情。那杨国喜可不是个善茬,记得爷爷在世时帮他医过伤,他不仅不记恩,反而讹诈。正因为爷爷是无证行医,反被他举报,那时正值文革,可想而知后果有多严重。想到这里,李富贵不禁叹了口气。
此时,天色渐暗,橘红色的晚霞逐渐被深沉的夜幕所取代。村子还有好几里路,如果背着她回村,不仅路程遥远,而且山路崎岖,实在不方便。李富贵略一思索,试探着问道:“杏儿,要不我扶你去我家,帮你治好再回?”
杏儿其实在村子里听说过李富贵的事,但关于他坐牢的原因有各种版本。有人说他医死人,也有人说他女友跟了别人,他打伤了那个男人。此刻,面对李富贵的提议,她心中虽有一丝犹豫,但疼痛让她顾不得许多。
“好吧,大叔,麻烦您了。”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