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李富贵强忍着心里的翻腾,大声吼道,眼睛死死盯着秃头男人,“镯子到底多少钱?我替她赔!但你别太过分了!”
秃头男人上下打量着李富贵,眼睛里闪过一丝狡猾,冷哼一声说:“五万块,少一分都不行!”
李富贵一听,就知道这是在讹人,一点儿没怕,回怼道:“兄弟,打碎你东西是该赔,但你也别太贪心了,要是报警了,对谁都没好处,说个实在价!别在这儿漫天要价!”
这时候,麻将馆老板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把秃头拉到一边,在他耳边小声说:“这老头你们可别招惹,听说跟县里三爷称兄道弟的,乡上韦罗汉见了他都得绕着走。”
秃头男人一听,脸色“唰”地变了,态度一下子软了下来,结结巴巴地说:“这镯子五千买的,不信我有发票。”
李富贵二话没说,掏出手机就转账。袁圆圆见钱赔了,一下子扑进李富贵怀里,嘴里呼出来的酒气熏得人难受,还在他脖子上轻轻蹭着,娇声说:“富贵叔,你对我真好……”说着,她的手竟然悄悄往李富贵裤腰摸去。
李富贵一下子浑身僵住了,眼角余光瞥见袁香香正用一种特别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俩,那眼神里又是惊讶,又是嫉妒,还有点儿说不出来的味儿。他心里“咯噔”一下,慌乱中猛地用力推开袁圆圆,声音又低又带着气,沉声说:“以后别再来找我!”
处理完麻将馆的事儿,回到家的时候,天早黑透了。杏儿正在院子里给平安洗澡,小家伙那清脆的笑声和“哗哗”的水声混在一块儿,在这安静的夜里听着格外温馨。李富贵静静地站在月光下头,看着老婆那温柔的侧脸,心里头一下子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他觉得自己今儿个这一天,先是面对袁圆圆的勾引心里动摇,后来在麻将馆又跟袁圆圆那些不清不楚的接触,就好像背叛了跟杏儿的感情。
“咋回来这么晚?”杏儿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关心地问。
李富贵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