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继续求情下去,那就真的连哥们儿的情分都没有。
当初他们接纳温梦瓷,完全就是因为齐宜年对她有点意思。
现在看来很明显了,温梦瓷借着齐宜年这层关系想要接近裴聿,完全是居心不良。
她真的是知错了吗?
不,她和她家里的人,只是害怕得罪裴家。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齐宜年也只能停止劝说了。
不远处,眼眶红肿的温梦瓷正伸直了脑袋,往这边看着。
看到齐宜年走过来,温梦瓷连忙问道:“怎么样了,他同意了吗?”
齐宜年摇摇头。
“那怎么办啊?”温梦瓷哭得梨花带雨:“如果不能让裴哥消气,我家里绝对会跟我断绝关系的。”
齐宜年赶紧扯过纸巾,贴心地给她擦着眼泪,此刻也不禁埋怨起裴聿来。
“不过是一张创可贴而已,裴聿至于发那么大的怒火吗?”
温梦瓷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小声哀求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就算让她见一面裴聿也好啊。
齐宜年叹了一口气,安慰道:“别急,你容我再想想。”
不远处。
有人正在问江景珩:“今天裴哥又没时间出来玩啊?”
江景珩无奈耸肩道:“在家当望梨石。”
“竞赛不是今天就结束了吗?”那人不解道。
江景珩:“梨梨得后天才能回来,说是清姨要带她去拜一个长辈。”
今天他询问裴聿的时候,裴聿的怨气浓郁到都能隔着网线传过来了。
“好吧,那谢哥怎么也没到。”
“刚才我打电话给他,就已经在路上了,应该快到了吧……”
两人之间的谈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齐宜年心底冒起一个念头,但他也有些疑虑。
对别人情绪感知格外敏锐的温梦瓷看出了点苗头,她此刻也顾不得其他了。
她伸手紧紧抓住齐宜年的袖子,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你是不是想到办法了?”
齐宜年迟疑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