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有时候我看小爱心一样。”
小爱心就是那条比格犬。
虽然调皮、拆家、werwer叫起来跟杀猪一样,但每次小爱心惹江景珩生气后,就会睁着那双黑色全包眼线的小黑圆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一瞬间,他所有的气和怒火都没有了。
谢长宴:“……”
江景珩挠头,不解问道:“怎么了,谢哥,你觉得不像吗?”
可他真觉得挺像的啊!
嘟嘟囔囔半天后,江景珩又拿了一块茶点塞进嘴里。
但这次的茶点是块酥点,江景珩没注意,一咬下去,酥皮就落了满桌。
一瞬间,两道视线就齐齐看了过来,准确来说,是看得他面前桌上的茶点渣。
这会儿,在时先生的刻意引导下,他和沈梨初的话题已经从茶上延伸出去了。
有点小洁癖的沈梨初,总是忍不住说一句话,就往江景珩面前的桌面上看一眼。
而时先生也会频繁地向江景珩面前的桌面上投去视线,眉头越皱越紧。
在沈梨初第四次向那边看去后,裴聿出手了。
他冷着脸长臂一伸,直接拎起江景珩的衣角,往桌上一擦。
江景珩:“……”
桌面上干净后,沈梨初也不看向那边了,时先生的眉头也不皱起来了。
但江景珩看看沈梨初,又看看时先生,总感觉更奇怪了。
第二天。
吃完早饭后,沈梨初再次向时先生提出辞行。
这一次,时先生没再挽留。
沈梨初笑得眉眼弯弯:“时先生,您要是来华国,请一定要告诉我一声。”
时先生点头。
他坐在客厅的主位上,没有起身送四人出门,而是让手下的人去送的。
没过一会儿,送四人出门的人折返回来了,对方恭敬汇报:“先生,他们已经走了。”
时先生神情冷淡地嗯了一声后,才道,“下去吧。”
对方也离去之后,时先生仍坐在原位上,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黑衣保镖走了进来,这些天,他一直在查红灯区那边的事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