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沈梨初刚下车,黑衣保镖就急忙迎了上来:“裴小姐,您来得正好,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一下。”
沈梨初:“你说。”
黑衣保镖:“我们先生有些不爱吃药,希望您能劝劝他。”
说是不爱吃药,也是谦虚了。平时,时先生就连身上放着治疗头痛的药,也是能不吃就不吃。
嫌苦,难吃。
只有头疼到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勉强吃上一颗。
沈梨初也没想到会是这个事,好笑之余,也有些犹豫:“但我不一定能劝得动。”
黑衣保镖摆摆手:“没事儿,您就试着劝劝就行。”
跟沈梨初一起上楼的还有裴聿几人。
只不过沈梨初被黑衣保镖引进屋后,裴聿三人并没有进去,就站在门口。
门大开着,裴聿随时随地都能看见沈梨初。
谢长宴深深地看了裴聿一眼,突然开口:“你早就看出来了。”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