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的花语是信念与希望。\"他将花束递到她鼻尖,花瓣上的露珠沾湿了她的睫毛,\"就像你给我的感觉。\"林蕴暖低头嗅着花香,忽然注意到他虎口处的淤青,颜色深得像是被重物砸过。
\"怎么弄的?\"她伸手触碰,却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昨晚在公司搬资料,不小心撞到了。\"他打开车门时,西装袖口闪过一道寒光——是她从未见过的钢制腕表,表盘边缘刻着复杂的花纹。
跑车驶入郊区公路时,霍袭丞忽然按下按钮,车顶缓缓敞开。春日的风裹挟着青草香涌进车厢,他的头发被吹得凌乱,侧脸却扬起孩童般的笑意:\"我姐姐以前总说,开车时要让风带走所有烦恼。\"
林蕴暖望着他舒展的眉眼,忽然想起昨夜他在琴房失控的模样。此刻他像个卸下盔甲的战士,在阳光里露出最柔软的腹部。当跑车停在一幢爬满紫藤的老宅前时,她听见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这是我姐姐的房子。\"他推开生锈的铁门,碎石子路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声响,\"她去世后,我再也没进来过。\"庭院里的玫瑰早已枯萎,却仍倔强地攀着斑驳的木栅栏。林蕴暖看见他蹲下身,指尖抚过满地的枯花,喉结剧烈滚动。
\"其实我今天带你来,是想告诉你\"他忽然站起身,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蓝鸢尾的花茎传来,\"我父亲当年为了争夺家产,间接害死了我姐姐。而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夺回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林蕴暖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望着他泛红的眼尾,忽然明白那些深夜的董事会、紧绷的下颌线,都是他与命运搏斗的痕迹。\"所以你才急于在董事会站稳脚跟?\"她反握住他的手,指甲掐进他掌心,\"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活?\"
霍袭丞的瞳孔猛地收缩。他低头看着交握的双手,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自嘲:\"以前我觉得,只要赢了商场上的战争,就能告慰姐姐的在天之灵。直到遇见你\"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指节,\"我开始害怕,害怕这些争斗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