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就去”,细妹拿着笤帚快速的跑开。
伴随着长生一句“古德猫腻,爹地,拜拜”,
这时掌柜的第一炉烧饼已经出炉,整个铺子弥漫着烧饼的麦香,古之月咽了咽口水,正忙着把活好的面放在案板上,好让师傅做新的烧饼。
此刻闸北的天空刚刚苏醒,贩夫走卒一下子都出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战后的破败的街道又恢复了活力。
接着街道上出现各种声音
“嘚嘚,驾驾”
“叮铃铃,叮铃铃”
“热乎的豆汁,一个大子一碗咧”
“油条,贼拉冒油油条了,又香又脆咧!”
“小古,吆喝起来”,这时老板对古之月说。
“是,师傅。”
“新出炉的大烧饼,又香又脆,打两个大子一个,五个大子三个喽”,古之月扯开幼稚的嗓门大声的对着街道喊着。
人力车夫,码头的脚行们,尤其是大刘这样的人,挣的是青春饭,出力多,吃的也多,一顿没有6七个烧饼打底,这活根本扛不下来,
全靠许老板的烧饼铺低价烧饼活着,路过的行人,不时排起队的购买起来,不一会第一炉烧饼就卖完了,
紧接着第二炉烧饼就出来了,等待的人群又迅速的付钱离开。
很快上午就过去了,疲惫不堪的古之月,早上只喝了一碗棒子面粥,早就饥肠辘辘,老板看着不停咽着口水的古之月说,
“小古,事情还没有做完,等做完了,给你一个新烧饼吃,你也来了3个月了,从今天开始,下午你就开始沿街叫卖烧饼”。
古之月心里嘀咕着,“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是没有人要的边角料,或者做坏的给我吃”。
“一会我给你80个烧饼,你放在簸箕里沿街叫卖,下午卖不完不许回来,160个大子一个不许少,少了回来吊装在门框上,没有晚饭。”
老板威胁道。
“知道了,师傅”,古之月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心里想着老板从来没有主动教过我什么,就一天到晚让我干活,沿街叫卖从来没有干过,这要怎么张口啊。
而其实这三个月以来除了身体上的折磨,精神上的压力也如影随形。烧饼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