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子的炮火轰击下瞬间变得面目全非,仿佛被犁过一般。
“他奶奶的,这一晚上的功夫算是白费了!”
徐天亮心中暗骂道,对鬼子的炮兵充满了愤恨。
三百米外,鬼子的中队长正站在一个小高地上,
举着望远镜,对着徐天亮他们的阵地指指点点。
那身黄呢子军装的铜纽扣,
在朝阳的映照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就像给死神指路的灯标一样。
“砰!”
突然,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徐天亮定睛一看,只见那颗铜纽扣在瞬间被炸成了碎片,
而鬼子的中队长则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
捂着喷血的喉咙,一头栽进了旁边的弹坑。
徐天亮见状,心中暗喜,
连忙趴在战壕沿上,
将波波沙的枪管挑着半顶鬼子的钢盔,
得意地对旁边的战友喊道:
“古班头,你这枪法真是绝了啊!
要是去夫子庙打气球,肯定能换到不少洋糖!”
然而,还没等他们来得及庆祝,
第一波黄色的浪潮就如汹涌的潮水一般,涌向了山腰。
“捷克式给老子按住野鸡脖子!”
张营长的山东腔在阵地上炸响,
仿佛要将这股黄色的浪潮硬生生地顶回去。
两挺机枪交叉扫射,密集的弹雨如狂风骤雨般倾泻而下,
将歪把子的弹道死死地压制住,使其完全无法抬头。
那歪把子机枪手拼尽全力想要还击,
但在如此猛烈的火力面前,他的努力不过是徒劳罢了。
与此同时,五个鬼子掷弹筒手刚刚蹲下,
准备装填弹药并发射榴弹。
然而,他们的动作还未完成,
古之月的五发子弹便如闪电般疾驰而来。
这五发子弹如同阎王的点名簿一般,
精准无比地击中了这五个鬼子掷弹筒手。
刹那间,他们的脑浆在晨光中溅出,
形成了五道猩红的抛物线,触目惊心。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