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把装备发放场染成血色,
新兵们穿着新军装,
抱着步枪,在操场上笨拙地列队。
有个新兵把钢盔扣反了,
被同伴笑得直跺脚;
另一个正用刺刀削木棍,
学克鲁尼教的持枪姿势。
古之月看着这群脱胎换骨的年轻人,
苏北话喃喃道:
“这些钢铁能护他们周全,
可真正要打胜仗,还得靠这里 ——”
他指了指心口。
夜幕降临,营房里传来新兵们摆弄装备的声响。
赵二虎躺在铺上,
盯着手里的马可二型手雷发呆。
东北话轻轻飘向赵大虎:
“哥,俺好像懂了
当年咱们拿命填战壕,
不就是盼着有这天?”
赵大虎翻了个身,
钢盔滚落在地,
撞出闷响:
“睡吧,明天训练有你们哭的。”
他望向窗外的月亮,
想起东北老家的雪,
“等咱们带着这些娃娃打回缅甸,
让小鬼子知道,
戴新铁盔的中国兵,
比他们的三八大盖还硬气!”
然而,当第一缕晨光再次照亮蓝姆迦时,
美国顾问们的训练方式与古之月等人带兵理念的冲突,
正如同蓄势待发的火药桶,
只等一根火星,
便会轰然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