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啥?
咱中国人的军队,
还能让洋鬼子这么欺负?”
他拍了拍腰间的马可二型手雷,
那手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仿佛在警告着任何敢于挑衅的人。
“再敢这么糟践咱弟兄,
老子用这玩意儿教他们懂规矩!”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
透露出一种决然。
孙二狗的风镜不知何时滑到了鼻尖,
露出了一双狡黠的眼睛。
他操着一口河南话,
带着浓浓的痞气说道:
“要不咱夜里去扒了克鲁尼的吉普轮胎?
让他明早爬着来训练场!”
赵大虎的东北话像破冰一样,
干脆而有力:
“别胡来,
按师长说的,
先把兵心拢住。”
他敲了敲自己的钢盔,
接着说:
“今晚紧急集合,
就练咱们在野人山的夜行军本事。”
晚饭后的操场弥漫着烤面包的焦香,
那香气似乎能抚平人们一天的疲惫。
月光如水,洒在新兵们身上,
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仿佛是一群即将出征的战士。
突然,古之月的哨声像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清脆而刺耳。
“全连注意!
三分钟内打好背包,带齐装具!”
他的苏北话带着一丝冰碴子,
让人不禁一凛。
刹那间,
帆布摩擦声、皮带扣碰撞声、钢盔落地声交织在一起,
响成一片。
新兵们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装备,
有的甚至因为紧张而有些手忙脚乱。
就在这时,有个新兵的 m1936 外腰带没系紧,
随着他的动作,
水壶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
徐天亮的金陵话如同一道闪电,
瞬间划破夜空,
直直地甩向那个犯错的士兵:
“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