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今天和兰小姐说的那句话,不算唐突,他真的能够“站”起来,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去求娶她!
“好!”叶存嗣郑重点头!
为大周的百姓,为云濯的认可,为姐姐的信任,为他自己,也为他和兰小姐很可能存在的未来!郑重点头!
此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叶存嗣每天早出晚归,都和云濯在一起忙碌。
而外头,关于云濯的谣言,却甚嚣尘上。
“说好了翎阳公主抵京,就往天鹰圣国送去十万石粮食,如今靖王将其缩减到五万石,必定引得天鹰王不满!恐怕不日天鹰铁骑便会南下!”
“若是两国交战,那么罪人一定是靖王!他怎可如此不在乎两国和平?如此不在乎边境百姓与将士的性命!他太残忍了!”
“不仅如此,靖王还赌咒大周六月水患!现在风调雨顺的,你们说这可能吗?”
“因为皇后娘娘阻止他,他害得皇后娘娘被禁足!”
“靖王为太子时,被污蔑失去清白,东宫血流成河,他一定怀恨在心,此次回宫被册封为靖王,他是来复仇的吧?他要害死我们啊!”
此类话语,传得到处都是。
就连云濯自己都听说了,但他没什么反应,继续忙着手上的事情。
但是,潘元洲与兰将军,还有豫王爷,却忍不住来找他。
潘元洲苦口婆心:“即便翎阳公主当真有错,也不该在粮食上做文章,此次定了十万石粮食就该是十万石粮食,靖王没瞧见现在外头都怎么说您的!”
云濯道:“这是定王的手段,不必理会。若因定王手段厉害,而置六月水患于不顾,那是将我大周百姓陷于水深火热之中。”
豫王爷道:“你如何确定六月一定有水患,若没有呢?”
云濯沉默须臾,看向天空:“若没有,普天同庆。”
豫王爷:“……但你得了个赌咒大周的名声,那时候便是你父皇也不会放过你!”
云濯不语。
兰将军当即怒道:“王爷!边疆将士的命不是儿戏!若敌国真打来,您担得起吗?”
云濯望向北边方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