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月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哈哈那是她活该!怎么不摔死她?!”
傅至渊反手就是一巴掌,薛月的右脸瞬间红肿了起来,他转了转手腕站起身,像是在看一条狗,“看来是我让你过得太舒服了,薛月,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再来这里上班了。”
听到这话,薛月仿佛瞬间坠入冰窟。
这个工作是当时傅至渊觉得她表现得好给她的,如今他轻而易举地就要收回去了。
不行,她不允许。
她爬上前拽住男人的裤脚,“阿渊,阿渊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我其实就是太爱你了,我真的没有想害晚昕的心,你相信我阿渊,你相信我啊!”
傅至渊面上波澜不惊,冷眼看着薛月跪着求他,满脑子都是那天孟晚昕浑身湿透、膝盖流血的场景。
他蹲下身,一双深邃的黑眸中只能看到积压的怒气,“我和晚昕现在闹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你的存在,是你破坏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
他拍了拍她红肿的侧脸,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随后他起身离开,刚碰到门把手就听到身后的喊声,“难道你就不想要她给你写的信吗!就是保险箱里的那些,我知道她都烧了,但我这里还有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