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可没想做什么,我就是过去问问,妇联不就是帮我们解决问题的吗?”男人嘿嘿笑,一副我过去问问题,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再说了,我可没其他的意思,我就问问怎么用?这是她们发下来的,我不问她们问谁啊?”
“我可不是耍流/氓,我不会用,只能问她们。”他再三强调。
这话一出,赵晓男差点气晕了,这男人要是没事,以后肯定还有很多男人上门问怎么用?
沈家的人气的要死,村里其他女人也有些怕了,她们领了那个东西,有些男人用这个找借口怎么办?
“那你去跟工作人员说去吧。”姜南溪骑着自行车走近,她停下车,“你是不是流/氓自己去解释吧。”
“解释什么?”牛二孬见到姜南溪,露着黄色的牙,“我问你,你还没教我呢?”
有的人偷笑。
周寂面无表情的走上前,动作迅速的在他后腰上一扣,牛二孬发出杀猪叫的声音,疼得在地上不断扭动,但是又挣扎不开。
这股叫声把其他人吓了一跳,有人道:“周寂,你别把人弄死了,弄死了你也要坐牢。”
“他只会疼。”周寂按的这个地方会让他痛不欲生,但是人却不会出什么事,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他黑瞳中映着对方狰狞的脸,脑海中已经想到了惩罚他的方法。
姜南溪拉了拉周寂,她们骑自行车比较快,后面的工作人员过不了两分钟应该就到了。
到时候被人看见了不好,而且现在这个男人说的越多身上的罪名越牢,付出的代价越大。
“一会儿人就来了。”她说出这句话周寂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松开了手上的力道,手护着姜南溪后退两步。
牛二孬痛的喘不上来气,面容扭曲,一时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周寂这一操作把不少人都吓呆了,没几个男人敢再看姜南溪。
但这种治标不治本,周寂确实厉害,但这个大队这么多人,就像这个隔壁村的不就不知道周寂吗?
有人劝姜南溪,“我看要不这个工作你们就别干了,给家里的男人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