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手伸到半空中,她终究没有落下去,最后狠狠地瞪了赵想男一眼,捂着自己肿起来的脸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院子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赵想男浑身上下软了力气,她深吸一口冷气,又重重的喘出,像是重新活了一次。
底气,撑腰……也许刚才的才是。
……
“廖同志,不好意思,最近的火车票都卖完了,七天后才有,你要吗?”火车站的工作人员道。
廖永瑞低声,“要。”
他出来,抬头看着早晨的光,无论如何,他要一个真相。
杜月梅早上起来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她翻了一下自己的柜子,果然少了钱。
现在这种穷苦年代家里每一分每一毫都记得很清楚,少多少她脑子里都会自动浮现。
“赵家那死婆娘疯了吧?这是老娘常在床里面的她也能找到。”杜月梅的床是实木床,她在床板上抠了个坑专门放钱,而且她昨天晚上还睡在上面,就这样都能让人给搜走了。
赵想男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
杜月梅揉了揉还酸胀的眉心,昨天喝的有点多了,主要是潜在威胁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沈天勾死了,李月安重新嫁了,她心情一放松多喝了两口。
没想到一放纵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杜月梅听说了昨天晚上的处理结果,她看了一眼赵想男,赵想男低着头准备挨骂,但是杜月梅什么都没说。
现在家里条件还行,她心情宽阔了很多,赵想男昨天做事还行,不管咋说把她亲妈揍的鼻青脸肿,大是大非上没出过错。
直到吃完了早饭,她才说了两句,“老二家的,你知道当时你跟老二领证,我虽然生气,但还是让你进了门,那就是因为你敢,有这个魄力,我也就看上你这一样优点,但你最好赶快想明白了你娘家是个什么状况,有了好日子要好好过。”
“妈,我知道。”赵想男点头。
“知道就好,你们家虽然三个女儿,但女儿培养好了比儿子还强,你可别看不起自己,谁说你提着刀就上,你看他们还说不说?你越夹个脑袋他们越欺负你。”杜月梅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要我说你改个名字吧,什么想男,想男,还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