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聿舟问：“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姜棠也没瞒着，“今天吃饭的时候，二哥他们建议我就在国内读书。”
贺聿舟又问：“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也很矛盾，我不放心我妈一个人。”
贺聿舟说：“如果你没考虑好的话，我的建议是两边都先报名。多报一个多有一份把握，一边没考上，还有另一边兜底。如果都考上了，那到时候再根据情况来做决定。”
姜棠也觉得贺聿舟的建议可行。
贺聿舟也没有多说，“那就这样，先挂了。”
挂了视频后，姜棠打开电脑研究了一下江州大学的招考事宜。
此后两天，她又准备好各类申请材料，报名了江州大学。
这时候是十月上旬，哈大的报名时间是11月上旬。
乔秋云住了半个多月的院。终于出院了。
姜棠第一次来到乔秋云的新家，这是贺文铮留给她的房子。
一栋三层楼的小别墅，有两百多个平米，乔秋云一个人住，已经足够了。
姜棠第一眼就看到了客厅里挂着的那幅油画，是他们一家四口。
乔秋云看到了姜棠的目光落在那幅画上，解释道：“这是聿杉后来送给我来的。”
顿了顿，她又很伤感的说：“你说当时怎么我就没发现这幅画呢？还责怪他心里总惦记着张荣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