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大的功夫也好厉害的,他亲眼看到裴言礼一巴掌拍断了一个胳膊粗的木柴呢, 他劈柴,不用柴刀,全靠着手劈啊, 给他都看的呆滞住了。
跟着裴言信蹭着锻炼几天,觉得自己都结实很多, 上山下河一点儿不费劲儿, 比出去游历好玩儿多了。
楚清音也是想尽办法勾搭着他玩儿呢,若是他走了,怎么收拾楚家人呢?
撕破脸倒也不是不可以,可楚家那么不要脸的东西, 撕破脸也得扯下自己一块儿肉来,总不能杀了吧?
杀人还脏了自己的手呢, 不值当。
将来几个弟弟还要科举, 得培养一个当官儿的,不能让裴家留下污点。
现在有了庄南浔这个先生在,楚清音就开始布局孩子们读书科举的事儿了, 得尽早准备起来啊。
裴言礼是晚上回家的时候, 才听村里人告状, 知道楚家人找来了,楚家人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了, 赶紧跑回家, 看楚清音没事儿人一样,才松口气,眼神里满是关怀。
“回来了洗手吃饭吧。”
楚清音冲着他眨眨眼,裴言礼就没有问什么, 沉闷地吃饭了。
谢传文累的够呛,庄先生教识字儿的时候都已经困得打盹儿,自己先回屋去睡了。
裴言信也想睡, 可是二哥掐着他的大腿, 不让他睡觉,必须学会了今天的功课,不然不能睡。
裴言信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太惨了,却不敢有半分抱怨,硬撑着写字儿,撑着眼皮子学习。
不管效率怎么样,反正第二天一早还要再教导一遍,裴言义负责督促检查弟弟们的功课,他最知道能有读书识字的机会有多不容易。
庄南浔也挺看好他的,聪慧,认真,仔细,能坐的住,能吃苦,是个好苗子啊。
大家都休息了,楚清音拉着裴言礼去了后院儿单独聊。
为何不在屋子里呢?
裴言礼自己倒是不冷,就是怕楚清音冷啊,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 快要下雪的样子呢。
“今天怎么回事儿?”
裴言礼帮她挡着北风,找个山坳里聊起来。
楚清音其实也后悔了, 她是怕谢传文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