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涵宁滑动手机，把属于秦耀的来电记录一一删除。
她能做的都做了，现在只能期盼，秦耀尽快找到下一个目标。
淋了雨，衣服湿黏在身上，姜涵宁又打了个喷嚏，提醒她该洗个热水澡。
她放下手机，在衣柜里翻找着干净换洗的衣服，忽然疑惑地停了下来。
好像是…少了一件？
姜涵宁回忆了片刻，不能确定，最终选择归结于管家的失误。
她不打算去想别的可能，就算真是秦耀拿的，现在这个情况，她也没有办法要回来。
洗完澡，出来时正好听见手机铃响，姜涵宁用毛巾擦着头发，走过去拿起一看。
又是一笔一千万的转账消息。
不用想，是秦耀发来的。
只是姜涵宁没想到他能执行得那么严格，一个吻而已，真按协议来应该还可以打个折扣。
晚课姜涵宁去了，这回不是统一的诵经，是师傅在明心阁讲经，师傅和修客坐下下首，姜涵宁扫了一眼，秦耀不在，倒也不算太意外。
“我观是南阎浮提众生，起心动念，无不是业，无不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