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涵宁浑身一震，好半天才找到声音：“你说什么？”
“丁瑶的？”
这怎么可能？
陈律刚刚听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她觉得庄清禾这个女人真的是疯了，为了报复姜家，竟然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这不仅仅姜天佑和丁瑶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样结合的孩子完全是乱伦，基因上多半是畸形，最重要的是丁瑶甚至还是一个未成年。
她不知道庄清禾背后用了什么样的手段，但显然丁瑶本人却并不知道，陈律看向姜涵宁：“现在插手，还来得及终止妊娠。”
毕竟没有到十个月，只要孩子没出生，就还有补救的机会。
姜涵宁抬手盖住眼，点了点头。
不管是丁瑶还是姜天佑，都不能知道有这样一个孩子的存在。
陈律立刻回了电话安排。
这类医疗机构都是游离于医疗系统外的非法机构，不讲法律和道德，为了钱什么是都能做出来，但同样的，也可以为了钱停止一切。
庄清禾预付了高额的佣金，只要她们付的更多，就能让这个孩子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不留下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姜涵宁忽然转头问：“只有这一家吗？”
陈律一顿，说道：“我是通过她那个画廊经理的账户查过去的，目前找到有汇款记录的就只有这一家。”
姜涵宁沉下眼，却没法安心。
这真的是她的疏忽。
她靠在车座上，合眼：“是我小瞧她了。”
她的确是太小瞧庄清禾了。
一个在晏容眼皮子底下逃出国，安稳活到现在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就被她关进监狱。
陈律能感觉到她轻忽的懊悔，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再怎么防备也没有办法做到没有漏洞的。
“现在是回去吗？”
姜涵宁：“去一趟海城。”
她要去见丁瑶。
见见她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海城初中，办公室。
章老师正要出门，迎面撞上姜涵宁，愣了一愣，片刻后想了起来：“你是那个，哦哦，丁瑶的姐姐是吧！”
紧跟着笑道：“您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