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耀读懂了她的神色,深深皱眉,
“你不嫌脏?”
姜涵宁:“……”
她确实没有他这么有洁癖。
秦耀利落地抓过她的手臂:“又没有让你自己动。”
这话说的姜涵宁成了那个矫情又挑剔的人,她争不过秦耀,只能闭了眼,权当身体被短暂出借了,暂时分离。
手臂擦完了,从颈部往下时,姜涵宁却发觉了不对,秦耀原本程序化的动作开始有些不一样。
在她刚才明显感到适应的地方停留的更久,甚至是反复。
渐渐的,就完全不是清洁的举动了。
姜涵宁不得不睁开眼,用手制止他的胡作非为,
“秦耀。”
男人却没有像之前在寺院长廊里那样适可而止。
禁锢住她,违背她的意愿,一只手堂而皇之继续往下深入。
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更是毫不避讳地盯着她,
“我说了,我要自己拿谢礼。”
姜涵宁挣了两下没有挣开,男人在被子下愈发过分的动作让她本能地一颤,她努力平复呼吸,提醒他:“这是医院。”
秦耀好整以暇地回答:“我知道。”
这种不应该的场合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从来就不是个会顾忌别人目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