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刚刚酒月说了,她听不懂。
“诶,也不一定呢。”酒月却吸了吸鼻子,半点也不担心,“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嘛,实在不行,那还有下下策!”
治病她一窍不通,但她已经精通忽悠大法了!
再说了,让傅家认亲只不过是最完美的一条路,可若是这条路实在走不通,大不了就直接掏信物咯,要怀疑就怀疑呗,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不过能争取,酒月还是想要争取一下,信任这种东西,最好赶在怀疑前建立起来!
哑女被她的乐观震惊到了。
讲真的,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胸有成竹的人。
不过……好像也有几分道理,又不是无路可走了。
哑女心态也跟着好起来,有些愉悦地给她布菜。
“饿了吧,快尝尝。”
第二天,两人就去了傅家。
在看到门口的几条队伍时,酒月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在排队抢饭……咳咳。
她甩了甩头,踮脚看了看每个队伍的前方,是排队说明。
登门的医者可以根据自身的资历选择队伍……啊,也就是入行几年经验。
最左边那个负责登记的家丁桌前,一个人也没有,酒月过去问了下,人家说这是十年以上行医经验。
酒月:“……打扰了。”
这肯定是保送通道啊!
她一路往右,发现三到五年经验的医者居多,一年以下的小年轻也不少,但大都是抱着见见世面的心态。
于是酒月放下帷帽,高深莫测地带着哑女拍到了最后一个队伍里。
虽然不一定能见着傅府的人,但哑女还是特意给酒月打扮了一番,毕竟这可是她的外祖家,哑女觉得要有一定的仪式感!
酒月对此没有意见,只是说像个医女即可。
于是一向身穿劲装的酒月,今日却是一袭出尘白裙,她头戴素色帷帽,此刻挺直腰杆站在队伍中,偶尔有风拂过她一角衣摆,她却并不理会……整个人显得无比安静淡雅,气质更是与队伍中其他青年形成对比。
排在酒月前后的人甚至都不敢大声说话了。
总觉得她是个扮猪吃虎的大佬!
哑女默默挺直腰杆,不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