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秀望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泛起温柔的涟漪。
丈夫侯宝国忙着处理县里的事务,她作为食品厂厂长也常常焦头烂额。但只要回到这个小院,所有疲惫都化作乌有。
夜深了,孩子们陆续回房休息。
张明秀帮婆婆掖好被角,又去查看张老斯的火盆是否安全。
路过厢房时,她听见三ㄚ在给耀祖讲题,四ㄚ压低声音叮嘱长明明天早起喂鸡。
月光如水,洒在这个充满烟火气的小院。
张明秀站在廊下,望着满天繁星,嘴角始终挂着笑意。
她知道,无论外面的世界多么喧嚣,这里永远是最温暖的港湾。
阳光斜斜地酒在青石板上,张明两正在院子里教四认草药,忽听得院门外传来熟悉的吆喝声,“明秀,伟云又给您送山货来啦!”
四丫眼睛一亮:“是钟叔。”她扔下手里的文草,蹦跳着跑去开门。
只见钟伟云扛着一头肥硕的麂子,身后竹里还装着新解蔬菜,晨露在菜叶上闪着晶莹的光。
“钟兄弟,你这可太客气了!”张明秀快步迎上去,见他手上有道新伤,“怎么又去险地了?这伤口处理过没?”
钟伟云一笑,把猎物往地上一放,”不碍事!在鹰嘴崖下撞见的,想着嫂子家里人多,正好添个菜。”他摸出块脏的手帕擦擦汗,目光落在院子角落那口被绕的老井,“听说您用这并水酿的米酒出城里的茅台还香?”
这话逗得张明秀直乐。
其实她是用空间里的灵泉水酿的酒,有着养生功效,但她什么也没说,默认了钟伟云的说法。
她转身从地出个陶坛,揭开泥封的瞬间醇酒香温着的清冽扑面而来。
三丫已经手麻列地开碗筷,长明和耀祖帮忙架起柴火灶,候希林媳也过来打下手。
厨房里顿时热闹起来。
张明秀将灵泉水煮沸,把麂肉切成薄片,又从空间里取出几只自养的芦花鸡。
钟梨花洗着鲜蘑菇,时不时和嫂子说笑:“希林总念叨,要不是当年您在山里救了我哥,哪有咱们这门亲?”
说话间,张老斯和薛惠兰被香味吸引过来。
老人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