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此前接触千机,乃是以江湖客的身份接触的,还刻意的隐匿过面容,也正是如此,千机才会认不出你,但你却在大夫人第一次以讲法之名,将其带入伯府的那一刻,便已经认出他了。”
“而后面的算计和谋划,虽然你并未真正参与,但这所有的一切,其实你都是知道的,对吗?”
听着姬牧的话,张郁满脸的惊诧,他如何都不敢相信,为何眼前这位太子殿下,竟然连这等隐秘,都是一清二楚呢?
“殿,殿下,老臣真的不知您在说什么啊,老臣真的是无辜的,老臣什么都不知道啊!”
震惊归震惊,但罪责,可是万万不能认下的,否则,单是一个杀害诚意伯的罪名,就足以让他万劫不复了。
“醉了,孤说到这份上了,诚意伯还要再狡辩几句,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下一刻 ,姬牧挥了挥手,从宗哲手中接过一张帛书,开口说道:“诚意伯早年间,是以字迹俊美 ,文辞华丽,从而被太上皇看重,入了潜邸的。”
“来,孤也不为难你,但凡你今日所写之字,和此帛书,有七八分神似 ,孤便认为你是诚意伯张墨,如何?”
“放心,有了孤的背书,但凡你能够做到,相信整个天下,都再也没有人敢怀疑你了,如此一来,岂不是一劳永逸了吗?”
顿时,张郁的神情就变得慌乱了起来。
尽管这些年为了模仿张墨,他付出了诸多汗水,可问题是,字若见人 ,他一个武夫,哪怕是刻意,也终究写不出文人的意味的。
而眼前的太子殿下,可是那位横扫各国才俊的君公子啊,想让他看不出来痕迹,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殿下,老臣年纪大了,手腕无力,加之多年未曾握笔,着实是写不出当年的字迹了,还请殿下见谅啊!”
“哦,是吗?如此说来,倒是孤行事有些孟浪了呢?”
“不过,此法不行的话,孤还有一法,吏部选任之时,又对官员特征进行描述,诚意伯常年握笔 ,右手中指可是有一块凸起,来,让众人一观,也能证明爱卿身份。”
“极狐,你亲自过去看看,也好为诚意伯好好的证实一下!”
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