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熟悉,傅临川也曾这般哄着她,一寸寸侵占领地。
迈着灌了水泥的步伐,江时宜倒了水重新返回,却见傅临川围着浴巾倚在门边,冷不丁出声:“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他一瞬不瞬盯着她,好似要在她脸上看出破绽。
江时宜稳住心神,微启红唇:“吵到我休息了。”
“悠着点,别闹出人命。”
长辈的语气让傅临川愠色浓郁,意有所指:“大不了就生下来,她是我名正言顺的女友。”
江时宜佯装不以为意点头,擦肩而过时被拽住。
一个黑色袋子丢到她面前,没有系紧,露出里头黏糊糊的纸团和用过的计生用品。
傅临川掀起眼皮,冷光乍放:“拿去丢了,再买一盒来。”
江时宜僵住,弯下腰捡起时,脸上又被扔了一叠钞票,锋利的纸张划开狭长的伤口。
傅临川居高临下睥睨她:“还不快点?说得好听是养女,实际上,不就是一个低贱的佣人,有拿乔的资本么?”
心如刀割,江时宜弯着嘴角:“谢谢傅少爷的慷慨。”
来回两个小时赶去傅临川指定的商店,回来已然深夜。
但傅家大门紧闭,用指纹解锁时显示该指纹不存在。
天空轰鸣一声下起倾盆大雨,只穿了单薄衣物的江时宜浑身瞬间湿透。
二楼是傅临川的房间,余言心被压在窗外,嘤咛:“别会有人看见。”
江时宜低着头,站了一整夜,寒气入骨,早就冻得麻木。
直到清晨,佣人才给她开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