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川还有一个要求,要江时宜帮余言心筹备草原婚礼。
筹备期短,要准备的步骤多。
在余言心的有意安排下,江时宜夜以继日干着脏活累活,身体的弦越绷越紧。
婚礼开始的倒数第二天,江时宜徒手清理着杂草,满手血痕。
“江时宜,谢谢你的成全啊。”
余言心出现在身后,俯视江时宜:“你的肾很好用,临川现在事事顾着我。只要我一说不舒服,他就会立刻停下所有工作来到我身边。”
江时宜置若罔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余言心附在江时宜耳边轻声:“时宜姐,反正你都要出国了,不如,再帮我一把,让临川更恨你一些。”
江时宜直觉不对劲,要往后退已经来不及了。
除草的地方正好是个陡坡,只见余言心狠狠往后一栽:“啊!临川!”
傅临川如一阵风席卷,抱起余言心。
余言心捂着腰部,掉下珍珠泪:“好疼伤口该不会裂开了吧?时宜姐,后天就是婚礼了,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关键节点推我?”
傅临川迅速联系私人医生,面沉如水:“江时宜,给我一个解释。”
沉默一瞬,应着余言心挑衅的目光,江时宜抿唇:“就是不想你的婚礼那么如愿,冲动了。”
不加掩饰的意图让傅临川迸发愠色,“江时宜,你真恶毒。”
她要破坏自己的婚礼,竟然直接对言心这个无辜的人动手!
江时宜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陌生了?
怀里的余言心红着眼圈:“临川,我们的戒指,好像掉下去了”
“江时宜,下去捡。”傅临川下颚紧绷:“捡不到,就不要上来了。”
他抱着余言心大步离去,保镖受命监视江时宜。
江时宜看了眼山坡,很陡、很深。
正犹豫着,保镖面露狠色伸手一推:“傅总吩咐了,必须捡到才能放过你。”
江时宜摔了下去,翻了好几个跟头才止住。
衣服上是碎石子和树枝划破的血渍,浑身疼得厉害。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抖着手在下面翻找。
但山坡下什么都有,江时宜甚至翻出了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