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女人的身体已经变得僵硬。如同女佣人所说,一动不动,没有胸膛的起伏。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到江时宜面前,忘了自己信誓旦旦要惩罚江时宜。
只听到自己跪在江时宜面前时,身后的佣人霎时间都安静了。
他抱起紧闭双眼的江时宜,女人如同羽毛一样轻飘飘的,似乎随风就能散。
“江时宜,你不要诈我了。”傅临川的声音也跟着变得很轻,“你快点醒过来,要是你不愿意我和余言心结婚的话,我就不结了,好不好?”
“你肯定是用了什么小招数,对不对?”傅临川甚至在猜想,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江时宜。
但是,女人右手尾指的细小纹身告诉他,眼前的一切这是事实。
纹身上是他们两个的法语名字,在爱意最浓的时候,他们将无法公示于众的爱,在隐晦中说到极致。
这时,人群后是女佣人的声音:“医生来了!快让让!”
傅临川如梦初醒,大声喊:“医生!医生!她肯定还有救,快过来!”
私人医生从来没有见过傅临川这么无措的模样,赶紧给江时宜把脉。
可是,脉搏已经没有了跳动。
他又看了眼江时宜衣领下斑驳的红痕,艰难开口:“傅总,江小姐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体征了。初步诊断她是过敏而死的。”
此话一出,女佣人哽咽起来:“江小姐昨晚就已经说她不舒服了,没想到过敏后果这么严重。”
傅临野手背的青筋狠狠暴起,闻言无法克制怒火,对着女佣人大声吼:“那你为什么不汇报给我,为什么?!”
他现在才想起来,江时宜确实是对玫瑰花过敏。第一次约会的时候,他送了她一束玫瑰花,当时她就浑身起了小红肿。
一束尚且如此,更别谈是一整个花园!
女佣人委屈道:“傅总,我昨晚跑去跟您求情了。但您当时不在房间,是余小姐告诉我转达您的意思”
女佣人把原话告诉傅临川,然后低着头说道:“我还以为这就是傅总您的意思,回来后对着江小姐一字不漏地说了。”
傅临川无法形容自己心里翻腾的怒火,但也知道这怪不得余言心。毕竟,不知者无罪,余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