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宜”在床前呆坐许久,傅临川抬起手臂握住江时宜的。
女人向来温软的肌肤此刻变得僵硬,傅临川眼眶酸胀,愈发用力的握紧,嘴里喃喃:
“江时宜,你不是要和我断绝关系吗?怎么不甩开我?快点,你再不醒来,我就一直牵着。母亲要发现我们两个的关系了”
这是他们这段关系的软肋,江时宜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姐弟情,没有让傅母发现。
每当傅临川惹江时宜恼怒,他会一边吻着江时宜让她在自己怀里化成一滩水,一边用这个借口快些与她和好。
可谓是屡试不爽。但是这一次,怀里的女人没有任何回应。
“江时宜,对不起。”
傅临川靠在江时宜的手背上,滚烫的眼泪砸了下来,语无伦次的重复:“我不知道真相会是那样的,我不是故意要伤你的,但是你为什么那么坚持要离开我”
直到如今,傅临川再也不相信江时宜那些本就没有任何可信度的理由。
但是,他也想不清楚为什么江时宜要这么做。她说她玩腻他,可她又在危急关头捐出自己的肾脏。她说她喜欢年轻的肉体,可她明明是被下了药。
江时宜口中,到底哪句是真话?
男人的肩膀无力的塌下,嘴唇贴在江时宜指尖蠕动,迷茫的问:“江时宜,为什么你真的喜欢我吗?”
就连这个问题,傅临川都不知道。
江时宜就像一个迷。
这段感情看似是他们的双向奔赴,实则是他被江时宜撞破窘况,是他向江时宜表的白,夜里也是他缠着江时宜不放、日日笙歌。
此时,门被轻轻地敲响。
管家拿着一个黑色小背包:“傅总,江小姐临终前,特意嘱咐要把这个背包里面的东西丢掉。”
江时宜想要自己毁尸灭迹的,奈何她已经没有力气走出玫瑰花园,只能拜托别人。
管家思来想去,到底不敢丢,而且拿来上交傅临川。
傅临川愣了下,把背包拉链一点一点拉开。
露出了里面的证件,还有一张陌生的拍立得。
拍立得正好露出背面,那句江时宜深埋于心中的秘密就这么坦然的出现在傅临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