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陈鱼陷入了深深的缄默。
无论陆弋做什么陈鱼都不会再有任何反应,陆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难道她真的对自己毫无感觉了吗?
明明曾经的陈鱼是陆弋对别人多一个笑都会吃醋的女孩。
陆弋将江疏月带回了他们的家,其实江疏月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陆弋了。
“陈鱼呢?”
江疏月一进门就被陆弋压在了沙发上。
陆弋没有回答江疏月的问题,陈鱼就在一墙之隔的卧室里。
如果陈鱼发出了一点表示不满的声音他一定会停下来。
陈鱼被禁锢住手脚静静的躺在床上,听着来自门外的喘息,听了千百次熟悉的陆弋的喘息。
可惜陈鱼心中毫无起伏,她盯着墙上她和陆弋的合照。
不知道过了多久,客厅的门传来关门声。
衣衫不整的陆弋靠在门口看着面无表情的陈鱼。
陆弋的脖子锁骨上是深色的吻痕,就像是某种丑陋的颜料,陈鱼不觉得刺眼只觉得恶心。
陆弋突然向陈鱼走近,他惊恐的发现陈鱼的眼中出现了名为恶心的情感。
于是他解开了陈鱼手腕脚腕上的镣铐,陈鱼惊异的看着陆弋。
就在她以为陆弋大发善心准备放自己重见天日的时候,陆弋再次扯了扯松垮的衬衫,将陈鱼从床上拖到浴室。
“你那是什么眼神?”
陆弋抓起的陈鱼将她按在镜子前。
“你满身我的味道,你觉得这样被我完全占有的你,宋颐安会要?”
镜子中的女人面颊已经深陷,她白的清晰可见青紫的血管,一双麻木无神的眼睛看向镜子,在听见宋颐安这三个字后她开始眨了眨眼,然后开始疯狂抓挠身上的吻痕。
“你觉得我恶心?我们烂也要烂在一起。”
陆弋不顾陈鱼的挣扎,她发出困兽的嘶吼,陆弋依然没有松开被陈鱼咬的血肉模糊的双手。
陆弋看见血水交融的他们,不知道想到什么笑出声来。
陈鱼脱力的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陆弋冷冷的看了一眼陈鱼,然后关上了浴室的门。
曾经陈鱼对陆弋说过自己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