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缓缓开口说道:“今日朝堂之上,两派大臣们吵得不可开交。”
王秀秀微微蹙眉,轻声问道:“可是关于修缮沛州河之事?”
陆景泽轻点下头,“正是此事。”
王秀秀面露思索之色,接着追问道:“修理这条河的念头倒是不难理解,可那些反对修缮沛州河之人,又是作何想法呢?”
陆景泽不禁长叹一声,语气颇为沉重。
“治理沛州河困难重重,不仅需要耗费巨额的钱财,而且最终取得的成效也难尽如人意,前庸朝,甚至就是因为对沛州河的治理不力,而致使整个王朝都被拖入了衰败的深渊。”
王秀秀恍然大悟,“朝中大臣是怕大乾也会重蹈前庸朝的覆辙。”
“甚至不仅如此,现今朝中支持修缮沛州河的大臣,身后也不乏世家支持,而那几家子,心里也是该存着从中谋利的心思。”
听闻此言,王秀秀也沉默了。
“你呢,认为该不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