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抄起案上茶盏狠狠砸在地上,瓷片四溅。
\"给我打!就按他定的规矩,一鞭不少。打完后,直接给我轰出府。\"
吴月娘话虽出口,可家丁们却迟疑着不敢动。
吴月娘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十两银子扔在地上。
\"谁动手,这银子就是谁的。\"
随即,马鞭破空声顿时响彻厢房。
不多时,那刘河便被这二十多鞭抽晕了过去。
看着已然昏迷的刘河,吴月娘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把他丢出去,越远越好。”
——
吴月娘房内。
府上的刘大夫摸了摸阿青滚烫的额头,又摸了他手上的脉,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嘶…”
“这脉象四平八稳,却不似有什么症状啊!可他又高烧不退,这又是何故?”
刘大夫收回诊脉的手,眉头紧锁,又仔细看了看阿青的面色,喃喃道。
\"怪哉,怪哉\"
吴月娘站在一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的碧玉簪,目光落在阿青微微泛红的额头上。
\"刘大夫,他到底如何?\"
刘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迟疑道。
\"回夫人,这位小哥脉象平稳有力,气血通畅,按理说不该有高热之症,可如今他\"
吴月娘眸光一闪,缓步走到床前,俯身凝视着阿青紧闭的双眼。
她忽然伸手,指尖轻轻抚过他的额头,随后收回手,在鼻尖嗅了嗅。
一股极淡的辛辣气息。
她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转头对刘大夫道。
\"既然诊不出病因,就先开些退热的方子吧。\"
待刘大夫退下后,吴月娘挥退左右,独自坐在床沿。
她盯着阿青\"昏迷\"中仍微微颤动的睫毛,忽然冷笑一声。
\"装得倒像。\"
她伸手从妆台上取来一盒香粉,轻轻吹向阿青的鼻尖。只见他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呼吸节奏顿时乱了三分。
吴月娘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
\"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