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去洗干净。”
话音未落,已扯松她的中衣领口,在她锁骨处狠狠咬下齿痕。
吴月娘痛呼出声,挣扎的动作却被他用膝盖抵住双腿压制。
鎏金香炉被碰翻在地,青烟混着药气在屋内翻涌。
吴月娘望着他情动的眼眶,突然破涕为笑。
滚烫的泪珠滴在他身上,又痒又痛。
她抬起手臂环住他脖颈,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肌肉。
“那你要罚我…”
话未说完,已被他的吻封住。
烛火在剧烈晃动中骤然熄灭,黑暗里只剩下交缠的呼吸,与断断续续的呢喃。
窗外,五更天的梆子声遥遥传来,惊起屋檐下栖息的夜枭。
半个时辰后…
云收,雨歇。
吴月娘带着满足的表情,依偎在他怀里,突然说道。
“阿青,我想过了,我想让你做这府里的新主人。”
花子游浑身一震,怀里娇软的身躯与她滚烫的话语形成鲜明对比。
他撑起身子,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天光,盯着吴月娘泛着潮红的脸庞。
“月娘,这话可不是能随便说的。”
吴月娘仰头,指尖缠绕着他胸前的碎发,目光灼灼。
“我从未如此清醒过。这偌大的府宅,表面风光,内里早被那些豺狼虎豹啃噬得千疮百孔。你有谋略、有手段,唯有你能护住这宅子,护住我。”
她顿了顿,声音忽然低落。
“也只有你,能让我心甘情愿交出一切。”
花子游喉结滚动,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次这样的画面,可他都从未想过,这计划会如此的顺利。
但还是假意的装作为难道。
“你可知,若我真成了这府里的主人,那些人定会说你‘牝鸡司晨’,用最脏的话来编排你?”
“我不在乎!”
吴月娘猛地坐起,月光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也映得她眼中的坚定愈发清晰。
“当年我嫁给西门庆,那些人便说我攀高枝;守寡后想撑起家业,又被骂成毒妇。”
她俯身凑近花子游,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畔。
“可若与